我平静地看着她:“放心,他命不该绝。”
“他今年的逢九劫,本就是一道坎。现在出手,只是暂时压制,劫数依旧会以其他形式出现。”
“不如让他自己去顶,等他把这劫数应了,自然就过去了。”
柳依依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不再多问。
我确定了明天就搬进吴胖子这套公寓,便先回了自己的出租屋。
躺下小憩,养足精神。
下午四点半,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将我吵醒。
一串陌生的号码。
我划开接听,却没有立刻出声。
这是爷爷教我的习惯,接陌生电话,对方不说话的情况下,不要主动出声,先听三秒。
电话那头,死一般的沉寂,只有一道极其压抑、粗重的呼吸声,仿佛一只濒死的野兽在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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