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因果已了,就这么多吧。”
我将那张五块钱的纸币对折,放进口袋。
“至于你的车,自己找地方修,我们这辆,保险公司会处理。”
“这……这怎么行!”男人急了,“大师,您救了我儿子的命,这可是天大的恩情啊!五块钱……这……”
“带孩子回去吧。”我打断了他,淡淡道,“马路上车多,不安全。”
那对夫妇见我态度坚决,知道再说无益,只能对着我和柳依依又是千恩万谢,鞠了好几个躬,这才小心翼翼地抱着孩子上了那辆桑塔纳,缓缓离去。
直到他们的车消失在车流中,柳依依才转过头,一双明亮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盯着我。
那眼神里,有震惊,有崇拜,有心疼,还有一种我说不清道不明的……光。
“盛楠,你……”她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最后却只是化作一声轻叹。
“你可真是个……奇怪的好人。这个世界上,像你这样的人,真的不多了。”
我笑了笑,没说话,只是低头看着掌心,那里仿佛还残留着画符时精血灼烧的余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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