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正穿着一件洗得有些发白的黑色外套。
就是她!
那一刻,旅途的疲惫一扫而空,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心情前所未有的舒畅。
“住。”
我在她家的小旅店住了一晚,第二天便在附近租了个最便宜的单间安顿下来。
爷爷的第一个嘱托已经应验,第二个嘱托也便近在眼前——遇见一个姓柳的女人。
可这个女人,我该去哪里找?
我身上只剩下两百块钱,这是我全部的家当。
为了生存,我找了份在家具城卖家具的活,底薪两千五,包一顿午饭。
日子,就这么在等待和工作中一天天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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