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灰败,眼窝深陷,整个人散发着一股……腐朽的气息。
那股曾萦绕在他身上的阴气,此刻浓郁得几乎化为实质,如同一件黑色的寿衣,将他裹得严严实实。
他的双腿发软,完全无法站立,被两个徒弟半拖半架地弄进了店里。
“盛……盛先生……”
何忠诚一进门,就看到了我,浑浊的眼睛里瞬间爆发出求生的光芒。
“救命!盛先生,救我一命啊!”
他被两个徒弟按在一张椅子上,还没等我开口,柳依依的冷嘲热讽就先一步砸了过去。
“哟,这不是何大师吗?您这是怎么了?病得这么重,怎么还有空亲自大驾光临啊?”
何忠诚的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对着柳依依连连拱手。
“柳小姐,您就别挖苦我了,我……我都要死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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