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钱恒陷入了一片无尽的黑暗之中,未知的恐惧如同冰冷的潮水般迅速淹没了他,他的叫骂声变成了惊恐的喘息:“你…你到底要做什么?!放开我!”

        林峰一言不发,拿起小刀,在钱恒的指尖极其迅速地轻轻一划。

        伤口很浅,甚至算不上多痛,但温热的鲜血立刻涌了出来。

        紧接着,林峰抓住他的手腕,将其悬在那只空木桶上方。

        “滴答……”

        “滴答…滴答…”

        殷红的血珠,一滴、接着一滴,落入桶底的清水之中,发出清晰而单调的声响。

        “听见了吗?钱老板。”

        林峰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平静得令人毛骨悚然,“你的血,正在一滴一滴地流走。人的血是有限的,流干了,命也就没了。”

        “你感觉不到吗?身体是不是开始发冷了?头晕吗?呼吸是不是有点跟不上了?”林峰用语言不断地暗示、放大他生理和心理的感受。

        视觉被剥夺,其他感官便被无限放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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