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其中的差别,是十分巨大的。

        传教是要四处走动的,这里不行,就去那里。

        就像泰西太平道现在的活动,早已迈出了广业,不仅周边的部族和罗马人对其有所了解,归化者众,就连更远处的塞尔蒂人、日耳蛮人也颇有耳闻。

        但一旦建立起国家,

        名分在政权上得到了明确的分隔,想要像道士们那样到处乱跑,可就不行了。

        哪有一国平民,动不动跑到他国去的呢?

        而且国朝一定,就要有“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之分。

        居高者既得其名,又怎么会不生出再得到相应权力和特别待遇的想法呢?

        “我当年于齐鲁之时,迟迟不立国建制,等到辽东之后才这样做,就是顾虑这些。”

        “而燕国建立至今,已有十多年,其中发生的一些事情,也印证了我的忧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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