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者忍不住发问,“一想到他们都是这个国家的公民,都有着诸夏的血脉,我总会为此生出一些惶恐的感觉来。”
在初次经过坐落于中原的城邑时,
使者便好奇的指着街道上的人群,询问大汉朝廷接收国书后,为其派来的向导,“这里面有多少公民?”
向导理解了“公民”的含义后,便哈哈笑了起来,对使者回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我大汉没有你们那样的区分。”
即便是在古老的商周之时,也只有“国人”和“野人”的区别。
而后者在接受了足够教化,承担起为国家纳税效命的责任后,便自然而然的成为了诸夏的一部分。
即便远在西海、新夏、泰西,乃至于大洋彼岸的殷洲,
只要大汉的国力足以支撑它将军队派遣过去、将官吏安排过去、将政令传达过去,
那么,
那里的百姓也会成为理所当然的“王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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