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看他年级联赛表现怎么样吧。”
申学心情复杂，想起了和唐平的对话。
“不换”这两个字，他记得最清楚。
因为他上高中时也是这么想的……
把宠兽当作伙伴，幻想共赴余生什么的。
可是现实很残酷。
上大学后，其他同学都更换了更强力的宠兽。执拗不换的他，很快落后于他人，最终保研无望，考研也没考上。
跌跌撞撞进入社会，申学才幡然醒悟。
他换掉原来的宠兽，自己又贷款，契约了更高级宠兽。
这才达到一中的社招要求，才有了现在的工作。
至于原来那只宠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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