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根形同藤条的东西消失,可他心却如坠冰窖,他总觉得无形中,有股力量将自己束缚住,而他却不知这东西究竟是何物。
伍次平看了孟婆一眼,又看了看赵福生,最终打算等出了阴宅之后,再跟她说一说这个事,到时请孟婆帮忙,以血月照照自身,看能不能找出他身上的诡异之处。
众人挤靠成团,原本站在赵福生身侧的范氏兄弟则表情一僵。
血月出现的刹那,兄弟二人手里不知何时各握了一截煞气腾腾的血脐带,而在血光之下,一种莫名的心悸笼罩在了兄弟二人的心头。
那种感觉玄妙非凡。
像是有某种大凶、大诡异的法则将二人标记。
范必死的眼前一花,他像是回到了封都困守的地狱内,重回鬼子宫中。
只是这种杂念只是刹时之间,他很快醒悟过神,自己早已经脱离了地狱,而鬼子宫被臧君绩牵制,不在此处。
武清郡鬼案在前,哪容二人分心呢。
范必死心中暗啐了自己一声,但他受先前脑海乱象影响,此时情不自禁的仰头看向头顶上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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