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大人,刚刚的异变,莫非是鬼胎提前发动了?”

        丁大同经历了先前的一场小异变,也略有些狼狈,不复平时的沉稳。

        鬼咒的异变对他来说并不算是一个大问题,真正棘手的麻烦是此时被暂时引度到镇魔司内的那位怀揣着鬼胎的尼姑。

        从肉体的情况来说,她已经‘死’了半个月左右。

        幸亏此时是冬季,尸体腐烂的程度较慢,‘她’的身上还没有出现令人无法忍受的恶臭,但就凭借‘她’怀中的鬼胎,已经足以令昌平郡镇魔司内的人提心吊胆了。

        鬼胎杀不死、驱不走,且每处理一桩案子,会有新的鬼胎生成,且新生成的鬼胎杀伤力又较之前要强大许多。

        丁大同不敢冒险。

        这一次再度出现的鬼祸一旦爆发能杀死驭使祸级鬼物的人,等下一次鬼祸重新出现,恐怕就是驭使了灾级鬼物的金将来此都要感到棘手。

        他深怕自己在昌平郡镇守了两年,却在这桩鬼案手里翻车,因此越是临近出发时间,他越是小心谨慎。

        自从11月中派出令使召唤丰宁、三元、万安三县的令司前来协助办案后,之后的十来天时间内,丰宁县的姜英及三元县的陶立方接连赶至郡府。

        万安县的人迟迟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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