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事发第二天,我看了她手腕后,珠儿就对此事很在意,不时看那腕子,就发现、发现,那血镯印子一天比一天颜色深——”
待到了第十天之后,甚至肉眼隐隐可以看到她手腕处似是出现了一个半透明的镯子虚影。
陈多子将脸埋进儿子稚嫩的后背心处,肩膀一耸一抖的哭。
卢盼儿年纪虽小,却也懂事,轻轻伸手抚摸母亲后背心处。
两母子相互依偎了一阵,有了儿子的安抚,陈多子又振作了许多,再次道:
“五六天前,我就看她手腕上似是隐约能看到镯子影儿,后面便逐渐显形了,甚至、甚至还能伸手摸到——”
陈多子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且珠儿夜里开始做梦,总梦到自己身穿凤冠霞帔——”
随着时间的流逝,卢珠儿的梦境也在改变,从一开始的身穿喜服,到后来开始逐渐进入一间收拾布置的喜房。
“与此同时,她的、她的衣着、鞋物、首饰也在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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