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两句话一说出,时间、人名记得一清二楚,丁大同便知道她对这桩案子确实是上了心的。

        真是怪哉!

        他心里嘀咕了一句。

        寻常人遇到鬼案避之唯恐不及,尤其是这种临时征召,无异于大祸临头,哪有像她这样积极主动?

        丁大同心里非议,但脸上却不敢展露半分,当即点头:

        “是,这桩案子也很快平息,到了下一桩案子时,是在八月。”

        鬼胎‘投腹’的速度变快了。

        出现活死人怀胎案的时间在缩短,相应的,每一次出世的厉鬼则比前一次更加强大、更加恐怖。

        赵福生听丁大同这样一说,便知道这位昌平郡的大将果然也有几分实力,他早将厉鬼的法则总结、归纳过。

        可再怎么总结,丁大同面对这样棘手的厉鬼,仍是无计可施的。

        “到慧中死时,是十一月,随后不久鬼胎附体于庵内另一个尼姑身上,如今肚子很大了。”丁大同虽说极力避免展露出自己的恐惧,但他紧抿的嘴唇,颤抖的短须,以及握成拳紧压在膝头的双手,还有挺直的背脊——无一不是在说明他此时浑身紧绷,一刻都没有放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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