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发听她声音,这才长长的吐出一口浊气,说道:

        “原本是这样,但当时闹了口角。”他含糊不清的道:

        “反正就是跟入赘这事儿有关,可能当时有人说话难听,气头上话赶话的,有人提及他们为了活命连祖宗传下来的姓氏都丢了——”

        这样一来,关系便彻底破裂,逼得对方另开族谱,从钱家这一支分出去了。

        家丑不可外扬,钱发含糊其词,可见当年他们这一支说话难听,应该是有些欺人的。

        赵福生从他只言片语猜出些缘由,她对钱家的陈年老账不感兴趣,因此识趣的并没有追问这桩事的始末,而是话题一转:

        “既然是这样,那后来你们又再走动,应该关系是有了些缓和。”

        “……是。”

        她没有刨根问底,钱发松了一大口气,心中对于赵福生竟然生出几分感激,好感之下语气又更热络了许多,主动道:

        “其实这位亲戚入赘的典史家里没有儿子,只有一个独女,没过几年岳父去世,那典史一职是可以家传的,便传到了这位族中长辈的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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