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福生听刘义真念到了此处,想到了孙绍殷那古怪的、不协调的四肢——他好像身体被人撕碎,再重新缝合过的。
二十六年前,金县的这位镇魔司的令司也非草包,估计也生了疑惑,所以在‘裁缝’二字上打了个特殊的朱砂批注,显然也对此感到了怪异。
他写道:“……可我后续通过记录查访当年留下口供的证人,这些人竟全不记得被镇魔司问话过。”
这一卷卷宗写到此处,便一下断了,后续全无。
赵福生心念一动,目光落到了‘大汉朝222年夏’字样的阁台上。
上面仍摆了一卷裹起来的羊皮卷,上面用红色丝绳系住。
她将卷宗取出,把丝绳扯开,摊开正打算继续往下看,刘义真想了想,说道:
“我去喊个人进来问话。”
赵福生点了点头。
“大人,这些卷宗有古怪。”孟婆强打精神,说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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