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传世听得这话脚都软了,连忙道:

        “不是不是。”

        赵福生转过了头,便见远处屋檐下,不知何时站了個穿了一身黑袍的老头儿。

        老头年约七旬,脸上沟壑纵横,看上去已经很老了。

        他的身材异常瘦弱矮小,看上去似是比赵福生还要矮了一个头的样子。

        此时他佝偻着身体,缩着脖子,头发已经银白,有些枯乱,只在头顶束了个简单的发髻,其余披散在他肩头两侧,宛如杂草似的,缺乏打理。

        老头儿的目光阴沉,穿了一身剪裁古怪的袍子。

        这老头儿身材虽说矮瘦,可偏偏那身衣袍却格外宽大,通体漆黑。

        最值得赵福生注意的,是他的那一双袖口,袖宽至少三尺有余。

        老头儿双手交叠,置于下巴之下,一对宽大的袖子宛如两扇黑色的门板,将他自脖子以下至脚底的位置挡得严严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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