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义真、范氏兄弟都在她左右,黑暗中,谢先生不着痕迹的打量着她——仿佛所有人都没事,就她一人刚刚出现了幻觉。

        赵福生心中生疑。

        “没、没事,我刚刚——刚刚看到了一只眼睛——”她想起之前的情景,心有余悸,不由自主的伸手想摸摸自己的额头。

        好在她的额头光滑平整,并没有眼珠的出现,只是那种被厉鬼窥探的可怕感如影随形,短时间内无法挥去。

        “然后我看到床上坐了个男人。”

        事关厉鬼案子,赵福生不敢疏忽大意,将自己的所见、所感说了出来。

        她的话令得众人心下微微一惊。

        “男人?”

        朱光岭困惑道:

        “这间屋里确实有鬼,但不是男人,是人皮鬼母。”

        他话音一落,赵福生再定睛往那漆黑的古床看去时,却见床铺上空荡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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