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与赵福生同行办案过两次,听她都与村民拉家常,都提起过税收、民生之事,这些事又与鬼案无关,问了有什么意义?

        张传世搞不清楚赵福生心中想法,但也不多嘴多问。

        他对村民们的生活不感兴趣,便转头四处张望。

        众人闲话之间,蒯六叔的家到了。

        与其他村舍相比,蒯六叔家中人口不少,屋子占地也颇广。

        在蒯六叔家旁边,则有一座木雕的精致门坊,上面写着:蒯氏宗祠。

        门坊后则是蒯良村的宗祠入口大门。

        黑夜笼罩下的宗祠没有关闭,内里幽深,借着外间的火光隐约可以看到入口处的情景,越往里看,却越如浓墨泼涂,根本看不清。

        一股夹杂着腥气的阴风从那似无底洞般的宗祠内吹出,吹得人直打寒颤。

        “这是我们蒯良村的宗祠,我家数代都是守门人,所以与族祠比邻而居。”蒯六叔见赵福生在宗祠门口停下了脚步,不由笑着解释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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