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怀疑你的身上确实有厉鬼标记,不过你既然身在万安县,就是我万安县的子民,解决鬼祸是我的问题,不是你的责任。”赵福生的话令得孟婆呆了一呆,抓在双腿上的手缓缓放松,接着抖个不停。

        “平日县里、镇魔司的税赋交了吗?”赵福生见她不说话,便又问了一句。

        “全都交了。”孟婆听到这里,已经明白了赵福生话中之意。

        她的眼眶湿润,轻轻应了一声。

        “那就行了。”

        赵福生不再说这个问题。

        “我怀疑红月异样,兴许与你刚刚见到的——”她想了想,说道:

        “你女儿穿喜袍的影像有关。”

        兴许是先前听到赵福生提起43年前封门村鬼案,且又经历过血月出现的冲击,孟婆此时再听到这些话时,并没有像先前一样大受刺激,而是神情间流露出悲苦愁容,点了点头:“大人只管说,最坏的结果我都承受得起。”

        她在这样的世道独自离开夫家,寻找女儿,不止是在世人看来离经叛道,也为大胆得很,绝非一般的女性。

        孟婆既然这会儿说她能承受得住最坏的结果,赵福生也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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