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福生转过头。
此人年纪看起来已经很大了,头发苍白,稀疏得很。
一张泛黄的汗巾裹在他额头上,他牙齿都掉了一半,此时面对赵福生的盯视,他下意识的后退了两步,双腿抖个不停:
“是我杀的。”
赵福生觉得有些荒谬,不由问他:
“你怎么杀的?我看你年迈体弱,发脱齿落,恐怕连提刀都提不起。”
那老头儿装着没听到她后面的话,就道:
“杨家、杨家与我有恩怨,他儿子跟我儿有过口角,他们家近来刚生了娃,他婆娘没有奶水,娃饿得半夜惊叫唤,吵得我睡不安宁,我听得很烦,昨夜、昨夜就提刀把他们一家杀了。”
“听起来是像这么一回事。”
赵福生点了点头,又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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