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来死的人多,她也怕了,没有替我男人找到新的人时,她、她不会将我如何的——”
她说这话时也没多少底气。
赵福生摇了摇头:
“我们过来可不只是替你捎信的。”她说完,转头看向蒯满周:
“满周,你将她们处理了?”
“嗯。”小孩用力的点头,笑嘻嘻的:
“耍杂技——”
她太过兴奋,甚至不自觉的捏了捏手指。
一枝漆黑诡异的花枝出现在她指尖之中,她挥了挥,嘴里哼着不成调的曲子。
这个动作让刘义真略微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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