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就是那头被围捕的,已经遍体鳞伤的野兽。
他拐进一条更窄的巷子,这里堆满了垃圾,散发着腐烂的酸臭。
他靠在墙角,大口地喘着气。
体力正在飞速流逝。
万用雷达消耗的体力,加上两处枪伤的失血,让他感觉自己的生命正在被一点点抽干。
他意念一动,从独立位面里取出急救包。
纱布,绷带,磺胺粉。
他撕开自己的裤腿,伤口血肉模糊,一颗子弹深深地嵌在肌肉里。
他没有工具,取不出子弹。
他只能将大量的磺胺粉倒在伤口上,那种灼烧般的刺痛,让他闷哼一声,额头上瞬间布满了冷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