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被挂断了。

        陈瑜的手僵在半空,听着听筒里的忙音,心脏一寸寸变冷。

        他不死心,又拨通了第二个,第三个电话。

        结果如出一辙。

        曾经那些与他称兄道弟、把酒言欢的同僚,一听到“冈村宁次”四个字,就像是听到了索命的梵音,避之唯恐不及。

        所谓的交情,在真正的禁忌面前,薄如蝉翼。

        绝望,像潮水一般,淹没了他的口鼻,让他无法呼吸。

        他所有的门路,他经营了几十年的人脉,他引以为傲的清廉名声,在这一刻,都成了一个笑话。

        许峰说得对。

        他的党国,已经背叛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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