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过身,走到她面前。
他没有愤怒,也没有不耐烦,只是用一种评估货物的平静打量着她。
“你现在身体机能正常,水分充足。就算从现在开始滴水不进,也能撑三天。只喝水不吃饭,能撑七天以上。”
他的话语很平淡,像是在陈述一个科学事实。
“以你现在这种状态,饿个三四天,死不了。”
陈雪凝脸上的那点倔强和试探,瞬间凝固了。
她预想过各种反应,怒骂,威胁,妥协。
唯独没有想到是这种。
这种把她当成一个物件,冷静分析其生命极限的回应。
这比任何威胁都让她感到寒冷。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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