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房里,陷入了死一样的寂静。
许久,陈雪凝像是泄了气的皮球,肩膀垮了下来。
“你要怎么做?”
她妥协了。
“烈酒,度数越高越好。”许峰开始下达指令:“一把小刀,要锋利。一盆热水,大量的干净棉布,还有火烛。”
这些都是最原始的外科工具。
陈雪凝听着,心也跟着一点点沉下去。
他不是在开玩笑。
他是真的准备,在没有麻药的情况下,从自己腿里,把那颗子弹挖出来。
“好。”陈雪凝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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