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因为我父亲信佛。”
陈雪凝的脸上,再次露出了那种复杂的,混杂着厌恶与利用的情绪。
“他每年捐给这座寺庙的香火钱,够这里的和尚把大殿的房顶都换成金的。主持方丈,见了他都得喊一声大施主。”
“汤恩伯的兵,还没胆子闯到他爹的头上来搜查。”
她利用了自己最痛恨的身份,去保护一个她最敬佩的“罪犯”。
这本身,就是一种绝妙的讽刺。
许峰端起了那碗药。
药还是温的。
他仰头,一饮而尽。
苦涩的药汁顺着喉咙滑下,带着一股浓重的草药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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