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就不用了。”
他的声音不大,却让禅房里刚刚缓和的气氛,重新凝固。
陈雪凝端着托盘的手僵在半空。
“你说什么?”
“我不需要医生。”许峰重复了一遍,每个字都清晰无比。
他尝试着撑起身体,这个简单的动作牵动了腿上的伤口,让他额头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
“可是你的腿……那颗子弹必须马上取出来!”陈雪凝的音调高了些,“再拖下去,这条腿会感染,会坏死!”
她把托盘重重地放在矮几上,瓷碗和木盘碰撞,发出一声闷响。
“我自己来。”
这四个字,比窗外的风雨更冷,更硬。
陈雪凝怔住了,她怀疑自己听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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