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从床上下来,胡乱地抓起散落在地上的旗袍,手忙脚乱地往身上套,连扣子都扣错了,然后头也不回地冲向房门。
她拉了半天门栓,却怎么也拉不开,急得快要哭出来。
许峰侧身,替她拉开了门栓。
女人像一只受惊的兔子,蹿了出去,消失在夜色里。
房间里,只剩下许峰和怀远方丈。
那股子暧昧的脂粉味,似乎淡了一些,只剩下浓郁的檀香,此刻闻起来,却充满了讽刺。
“施主。”怀远方丈稳了稳心神,从床上挪了下来,他那身肥肉随着动作晃动着:“想必是有什么误会。施主若是有什么难处,尽管开口。”
“我玄奘寺香火鼎盛,在这金陵城里,也有些薄面。钱财上的事,好商量。”
他以为许峰是来求财的。
在这乱世,穿一身僧袍,干些见不得光的勾当,再正常不过。
许峰拉过一张太师椅,自顾自地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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