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道南闻言,眉头一皱。不为别的,就是心里有些舍不得,这金光符一张要六万五呐!
“行!方小友,那就不叨扰了。”
放下电话后,方闻呵呵一笑,这铁长老举着胳膊硬了三天,也怪他倒霉。
马全一见挂了电话,急忙问道:“方小友怎么说?”
“确实是方小友的手笔,金光符可以解除术法,不过现在咱们手里就剩一张了。崂山派此来肯定是觊觎法器金头,金光符用还是不用?”
马全一想了想,开口道:“先等等吧,一时半会死不了人,等崂山来人再说。孙师兄这会儿也该到了!”
话音刚落,他口袋里的电话便响起来,看看号码正是孙亭山的。
“走,先去接孙师兄。”
两人离开医院去接人,而另一间病房里,三个年轻人缠着绷带,床边还坐着两个中年妇人。
其中一个妇人正端着小碗,给儿子喂饭:“小凯,还疼不疼!”
“疼!疼!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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