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急忙慌的点着油灯,只见一个黑乎乎的熊瞎子趴在房顶上,整个脑袋都钻进来了。
那熊瞎子嘴边一圈儿白毛,就跟白胡子似的,也不知道活了多长时间了。
瞪着乌溜溜的两个眼珠子直勾勾的瞅着白三叔两口子。
白三婶子吓得嗷的一声,一下子就瘫在炕上了。
白三叔也被吓得一激灵,赶紧去墙上把老洋炮和装着火药的牛角筒拽了下来,手忙脚乱的装填火药铁砂。
过去那种抬牙子、三套筒、老洋炮之类的老式猎枪装填很麻烦,装完火药要用通条把火药捣实,再装铁砂,然后再压,最后装上火石火绒,才能打的响。
等白三叔装填好了以后,黑瞎子把屋顶的檩条子都扒开了,卯着劲儿往屋里钻。
白三叔心说杂草的,今儿个黑里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老子跟你拼了。
当下他也顾不得害怕,端着枪跳到了炕上,举枪对准了熊瞎子。
老洋炮枪管子那么老长,白三叔又站在了炕头上,枪管子都快直接杵在了熊瞎子脑袋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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