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方一拍即合,约定等明天一大早就出发。
晚上的时候路平安和罗家栋在林场招待所住了一晚,这边招待所条件一般,不过饭菜不错。
第二天天还没亮,路平安和罗家栋早早起了床,赶到了大爷三儿子家帮着套车。
大爷赶的驴子是借生产队的,这家伙果然不愧是大倔驴,死倔死倔的,打着不走,牵着倒退,气得大爷破口大骂,几人费了好大劲才把车套上。
套好车之后,老大爷让路平安和罗家栋抱了一些稻草扔在了车上,然后拆开路两人的铺盖卷,有铺的有盖的,这样就不冷了。
老大爷换上皮袄皮裤靰鞡鞋,收拾的利利索索的,拿上儿子儿媳孝敬他的好东西,鞭子一挥,挥手告别亲人,赶着驴车朝着山里走去。
沿着河边儿的山坡上有一条土路,这里地势高,不会被山洪冲垮,是通往乡里的主干道。
路平安有些无语,这土路只有三米来宽,高低起伏,曲里拐弯,就连跑卡车都勉强,也好意思叫主干道?
奈何山里就这条件,有个路就不错了,很多山屯压根就没有像样的路,进山出山都是从山林中、原野上穿行。
路平安和罗家栋身上裹着被褥,路平安怀里还抱着五六半自动,一路上边跟大爷聊着天儿,边留意着四下的环境,随时准备开枪。
也不知道是熊瞎子今天没出门,还是两方没遇上,白瞎路平安一路提心吊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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