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手中漆盒交托过去,鸣泉一甩袖盖住脑袋,头也不回地跑了。注春喊他都来不及,只能抱着东西回去。

        才进门就听到窗边的人问。

        “阿兄托了什么话?”

        少女轻抬起一双眸子。云低鬟鬓,月淡修眉,单薄素净的春衫下楚腰袅娜,让人想起摆在案前的细颈美人釉。

        当年的宁氏双姝,芳名远扬。

        所以才会携家奴慌乱避难,美貌本身是财富,也是灾难。

        注春看怔了下,呈出漆盒,“这是郎君让人送来的……”

        听到江聿送自己东西,辞盈眸中明显闪过一丝意外。距离上次对方赠礼,已经不知道过去多久了。

        她幼时其实很黏江聿。

        母亲生下自己后便不在人世,所以是江聿这个兄长教她说话,教她走路。某种意义上,暂代了这一职。他比其他同龄孩童更加沉稳,也比其他兄长做的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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