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静默的有些久了,许是体察到这份微妙的态度变化。谢凛川又喊一声,上前去拉她手臂。
“听说老夫人病了?”
他为人严肃冷淡,两人定亲这么久,从未有过任何主动的肢体触碰。从前辞盈并没有多想,她被江老夫人打压久了,不觉得这种行为有什么问题。
她没有躲,点头,“嗯……赵医女她们就在前头。”
谢凛川顿了下,最终手落在她肩侧。他长眉压下,眸光中透露出锐利,“是不是有人与你说什么了?”
“赵女郎是个医者,医者仁心,我长年在外奔波为陶使君卖命,受过她恩惠心怀感激是正常之事。”
他为自己坦荡解释,语气又逐渐变冷,“你是江治中的女儿,知书达礼。切莫学外头那些爱嚼舌根子的市井妇人,整日疑神疑鬼。”
谢凛川虽是扈从出身,无父无母。但眉眼落下阴翳时,总带给她一种不亚于江父的压迫感。
疑神疑鬼……是嘛?
若不是在梦境中亲眼目睹事实,听完这义正言辞的一番话,只怕早就心生愧疚,无地自容了。
不远处的说话声断断续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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