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躯控制不住向前贴近,贪恋对方身上如水的凉意。
江聿步子明显一顿。
她脸色瞬间涨的通红,眸底水汽氤氲,强忍着难受解释,“我、我中了药……”
“马车上有解药,你且再忍忍。”他说这话时从容自若,语气没有一丝一毫起伏,仿佛方才的只是错觉。
从陶府后院到府门,辞盈从未觉得如此漫长煎熬过。
意识如煮开的沸水混沌不清。
她抓心挠肝,全凭对兄长的敬重才熬到眼下。
刺客还没抓住,马车出不了门,江聿只掀帘而入。
座旁的铜壶腾起丝丝热气,比外面更热。辞盈只觉自己血液都要被蒸干了,颤抖着手扯了扯衣领。
再也顾忌不上什么绸布不绸布,透过迷蒙融化的视野,她艰难捕捉到一角雪白衣袍,涩着嗓子问。
“阿兄,可不可以……快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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