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妇?”这时我才注意到尸体的腹部有着高高的凸起:“就算是孕妇也没有必要又拿食物供奉,又鞠躬的吧,死了就是死了,怎么还把她当做观音菩萨供着?”
“你有所不知,这尸体很邪的,我记得刚把她运来的时候就有人告诉我她是个孕妇,但那时她的肚子平平的,也没有这么大啊,这一转眼啊,五个月过去了,这五个月里我是一天天看着他的肚子变大,你说这人都死了肚子里的孩子也就跟着死了,可是你看看这,这肚子大的,唉,你说,她是不是到月数了该生了啊?”老头说着脸上掠过一丝惊恐。
“别开玩笑了,死人怎么可能生孩子呢。”我虽然这么说但还是往尸体那里瞄了一眼,只一眼就让人觉得背后发凉。
“唉,但愿不会那么邪门吧,对了,以后上食堂打饭的时候给她也带一份,就放在那方桌上,你对他好点,他也不能害你。”
“恩恩。我会的,会的,这个您放心。”
老头不再说什么,继续带着我检查,当我路过那尸体的时候,我又忍不住看了她一眼,突然我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这种感觉无法用语言来形容。但却又如此深刻。我猛地有种想要扯下红布看一眼尸体的冲动,这股冲动莫名而强烈,以至于我都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就在我这短暂的胡思乱想之际,走在前面的老头手里的蜡烛突然熄灭了,失去了这唯一的光源,周围立刻陷入了无边的黑暗。恐惧感深深地植入了我的骨髓,不知道是因为寒冷还是恐惧,我的身体开始颤抖。
“不好,快走。”老头似乎很急迫,声音里尽是惊恐。
我刚想跟老头离开,却发现身体已经不听使唤,我就像被一双双冰冷的手按在原地无法移动。我想大声呼喊,只能张嘴却出不了声。恐惧像是巨浪一般一波波向我袭来,直至将我淹没,窒息。
背后一阵冷风吹过,紧接着肩膀一沉,就好像有一双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不沉却又重似千斤,正在一步步的把我推向崩溃的边缘。此时的我身体虽然不能动,但意识还是清醒的,我往旁边放着红布尸体的床铺瞥了一眼,却发现床上早已空空如也,只留下一块鲜红的布,仿似要滴出血来。我一惊,尸体哪去了?难道她现在正在我的背后把双手搭在我的肩上?想到这,我惊恐的几近晕死过去,只有寄希望于那老头了。
老头似乎发现了这边的异样,回过身,却被我身后的事物所吸引,只见老头死死盯着我的身后,眼神里尽是惊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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