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头男人也四处扫视了一下,这里的确也没有窗户,没有半点亮光照进屋子里来。屋子里的灯光来源就是吊在天花板上的一盏灯泡。没有门窗,到处是紧封着的墙壁……这房子就像是……平头男人突然打了一个充满战栗的冷颤,喃喃地问:“你们在进牢的时候……有没有注意到旁边是什么……”

        秃头耸耸肩,他没有注意。

        年轻男人则突然打了个哆嗦。因为他跟平头男子一样,想起了监狱的隔壁是……

        “混球!到底是怎么搞的!为什么工具室里少了好几把挫刀会没人发现?为什么三个犯人在晚上不见也没人发现?你们这些人是干什么吃的?”

        几名狱警在办公桌前被监狱长骂得抬不起头来。

        那三个囚犯逃狱后已经过了好几天,上级及媒体的压力已经将监狱长压得快崩溃了,他虽然在第一时间就派出所有人手出去把整座山给搜过一遍,却徒劳无返。自己也只能将气出在下属身上。

        电话响了,让众狱警松了口气,这代表监狱长终于可以停下来一下了。监狱长气呼呼地用他肥胖的手抄起话筒,用毫不客气的粗俗口气问道:“做什么?”

        但随即,只是一下下,他的脸色突然转为惊喜,道:“哪里?好好,我马上到!”他挂上话筒后,对着狱警们说:“算你们走运……全都回去工作!”

        监狱长便在狱警们疑惑的眼光注视中走出办公室。

        停尸间,现在躺着三具尸体,也是好几年来出现的第一批尸体。这间监牢已经好久没死过人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