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跟着走了进去。
张怀恩听到楼下传来上楼的脚步声,也急忙赶了几步,但他到了门口,却发现画出来的门户都消失了。
张怀恩略微迟疑,才低头看了看最底下的狗洞,才知道这是耳道神的作弄。他苦着脸,听到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咬了咬牙,低头爬了进去。
这时候,侍女才探头到了楼上,迟疑道:“刚刚好像有动静?”
船舱里,一人坐在床上,面前摊开一张绘画着种种魔怪蛊虫的黑布,他的脑袋上开了一个洞,里面的脑浆已经空空,彻底失了智,钱晨正在观察那人脑后的被咬开的血洞。
还有一些蛊虫还贴在他身上,啃噬着残尸。
知夏看了一眼舱房中的物什,低声道:“这间房至少住了三个人!”
“被本命蛊反噬而死!”钱晨从尸体前面站起来道:“看来那只虫豸,真的成了气候。”他指了指尸体的胸膛道:“现在正趴在里面蜕变。”
“先别动它!”知夏道:“把剩下两个人找出来再说!”
“有人来了!”知夏耳朵动了动,给自己披上了一层破纱衣,那纱衣色如桃花,一看就知道是女子的式样,偏偏知夏披在身上面不改色,正要往屏风后钻,已经扑出了的半个身子都化为了透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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