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乐成笑道:“这话是你师父教你说的吧!”
韦泰平神色有些惊慌,眼神登时就散乱了:“师父说,一口飞剑而已,早晚是要传给我……”
“蠢货!”韦乐成扔下茶盏,指着韦泰平骂道:“蠢货……人家一分的好处还没落在你手上,你就要为人家杀人?他甄道人贪图人家的飞剑,为什么自己不动手?非要把好处分给你来动手?”
“这焦埠镇毕竟是咱家的地盘,任何人动手,都休想瞒过我们。师父他自然只能借助于我等之力?”韦泰平抬头辩解道。
“人家是江湖散人,出了什么事情,人家撒腿便走,远游江湖,甚至跑到海外去。就算是结丹的宗师,又能算到他的下落?我们可是有家有业的……这韦家在这里,还能跑了?”韦乐成恨铁不成钢道。
“可每年那些好运寻到珍贵灵药的江湖客,不是也被……”
“那是我们摸清楚了他们的根底……你知道那小道士多少跟脚?这飞剑是长辈赐下的,机缘得之,还是宗门赐予的?人家是道门真传,还是旁门大派出身?亦或世家子弟?拜帖上写个江湖散人……你就信了啊!”
“你爹我是号称秃鹫,江湖上都笑话我目光短浅,只盯着眼前的蝇头小利。”
“但你爹哪次不是先把好处搂在手里,再说其他,你倒好,人家许你一个画饼,还没落在手里一分,你就甘愿冒着风险,为你那师父杀人了!”
“如今你师父有求于我们,不吊着他,趁机学点真本事。你倒是逼着人家走啊!”
韦泰平即畏惧,又不解道:“那小道士行踪不定,未必会待多久,把飞剑弄到手了。在慢慢应付我那师父,不是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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