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晨眼帘低垂,低声问道:“那些诗,也是他给你的?”
“是的,昨日他找到我,问我想不想要一桩大富贵!便将这些诗抄给了我,还告诉我,今日千秋大宴上会有一位名为李白的士子,在沉香亭中做清平调·三首。而我只要站出来指认他抄袭,便能赢得盛名。他说此事万无一失,有这封信在前,又有这么多诗。我定能一举扬名……到时候,他会安排我接近河西节度使王忠嗣之女王韫秀。”
王载知无不答,玄帝以为他只是心神崩溃,高力士却看出了那一杯酒有问题,他偷偷换来了钱晨刚刚拿过的金樽,尝了尝里面的酒液,感觉其中并无迷幻之药,不由得眉头微皱。
“原来是太监所谋,难怪此计……如此粗糙!”钱晨微微叹息道。
“那些抄给你的诗呢?”钱晨准备寻宫里的太监核对一下笔迹
元载面目挣扎之色,痛苦道:“我怕夜长梦多,那些诗都被我烧了!但上面的笔迹我还认得,只要……”
钱晨微微摇头:“不是鱼朝恩的笔痕?”
“他不识字!”
“哈哈……”钱晨哑然失笑,原来不识字的,现在未必不识字……原来的玉真公主修为也不过筑基,用度虽然不缺,但也不是特别豪富,而现在的玉真公主,即便不算那豪阔身家,仅凭修为,也估计能打原来一百多个。
“好了!”玄帝呵斥道:“李白,朕请你来是写诗的,不是来查案的……”
“可我其实就是来查案,杀人,政变的……写诗只是我的伪装啊!”钱晨心中默然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