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年随葬的时候,还能跟地下主买几尺地容身,如今除了传验符文,空空而来,空空而去,到了阴间一介鬼魂,嘛也没有!可怜,可怜啊!”
乌鸦捧出一板木渎,上书——十二年八月甲子朔,玄真太乙言之:沽直鸦氏,妨徙幽都,谒告幽都受以数,书到为报,敢言之。八月甲子玄真太乙命移幽都都丞。
上面写满了陪葬和死后的行李。
太岁肉八两,阴钱六十贯,鼎二尊,灯一盏,铜镜五面……
满满当当,只是青铜器便有二十余件,随葬的秘药五方和陶器、瓷器无数。更有用阴钱二十贯并随葬秘药——羔羊法酒,购买幽都土地六尺三寸的阴契文书。
乌鸦拿着这木渎文书嘲笑道:“看见没!此乃教主亲书告地策,许我带着这么多东西下入幽都。你们到了下面依旧是穷鬼一个,而我下去是要做神的!乃地下之主,有阴地六尺三寸。”
“哦!崔老道,这殃榜送不得你们下去,依旧轮回在这天地间,一介孤魂野鬼罢了!”
“但这告地策,却是真正能送我们下九幽的……”
乌鸦毫不留情的冷笑,瞥了一眼捧着殃榜的混混们,眼中额的轻蔑显露无疑。
“殃榜,你们不早已经上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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