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越发狂热,就像是感知到了他人对于痛苦的凌驾,就像是得到了某种超离于肉体痛苦之上的东西。
这种东西,甚至帮助他们超离了自身的痛苦。
就像是宗教传播中的一些自虐因素,过于痛苦,反而会给围观者带来超越痛苦,近乎迷幻一样的东西。
或许是肾上腺素,还是别的什么,围观者感觉到自己也超脱了痛苦。
从那些混混们开始,他们用铁钉钉穿自己的皮肉,给自己开瓢,或是断指。
用这种方式发泄自己的狂热和那种超越痛苦的迷幻感。
同时也是彰显自己的狠厉,在混混中挣下一分"门面儿"。
但这种举动很快获得了效仿。
围观者中自残的行为迅速扩散,那些或是老实巴交,或是刁钻女干猾的农民、市民渐渐掀起一种击溃理智的群体狂热。
鼓楼上的各行各会的角儿都有些不安。
因为环绕鼓楼,东西南北四条大街上密密麻麻拥挤着来看热闹的人群有些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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