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座北方重镇里,至少有十多万青壮专门吃这一行的饭。
从南北运河,外洋港口的漕船装卸,到本城生意的运输;从
去往京师的骡马大道,到河北山西的商人,全离不开他们。
最穷的汉子,头上搭着一块汗巾,腰间系着一根腰带,拎起一条破裤子,打着赤膊或者穿条短打,凭着一双赤足铁脚板就在码头给人扛货!
稍微好一些的,也不穿鞋,背着一条担子,就做起了出城入城的短途运输。
有点家底的便拉起了人力黄包车,外洋来的车架,精铁橡胶的大轮毂,拉人拉货都能健步如飞。
而最有钱的那些,牵着驼队、马队,赶着驴车骡车,从京师到大沽口,往来不绝。
这一刻,大半个直沽的脚夫都来到了三岔河口。
说起来混混行能控制的脚夫不过几千人,大半拉黄包车的、小半骡马行的,开车店的,明赌暗娼大烟馆,加起来不过几千人……
而靠着两大漕帮吃饭的水手力夫脚夫,便快有数万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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