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韦家,李休纂杀了韦倦直向皇城去了,我看到鲜卑胡部已经按耐不住,他们这次死了很多人,都是跟随宗王禧的贵种,二十多人,没有一个能回来。”
“前日城门口群马急奔,上面死相最惨的都是鲜卑人。”
“昨夜在皇城外,应是杀了一夜!”
“我看到今日鲜卑贵族许多人家门口都吊起了孝布……并非是为群马急奔的死人献祭,而是在悼念昨夜死的人!”
“李二郎疯了?如此下杀手,难道他没有父母兄弟?”
“李家人前天就被送走,据说是回敦煌了!”
“看来李家也知道这回惹出了大事,他家从侄亦死在了大前日……也不知道为何他们不肯把这件事说清楚?宁可逐出一名家中子弟,亦要守口如瓶!”
“只能说这件事水很深,曹六郎也派人出宫,要寻李休纂问个清楚!”
酒楼之中,消息最为灵通的世家子弟们纷纷交头接耳,谈论起这惊骇一时的大事来。
纵然是不久前六皇子丹成一品的消息,也被这惊悚的话题盖过。
毕竟前日,黑马群行,托着一个个身份贵重,血脉不凡的死人从长安最热闹的城门前奔走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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