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氏忽而道:“我道是如何难缠,原来也是你这般的人物!”
李冲不以为意,淡淡道:“冉弟修为极高,前世当是一个了不得的大人物!昨日宴饮,论及《屏翳书》,寥寥几语,竟叫我茅塞顿开,我本就不喜那《紫云经》,如今得他指点,才到《紫云经》虽然中正平和,切合道门要旨,但着实不合我的心性。”
“反倒是《屏翳书》,风雨雷云,变幻莫测,城府内藏,更合我本性!”
“而且,若是真依冉弟所言,《屏翳书》的成就还要跟在《紫云经》之上,只是过于晦涩。”
“这几日我要闭关调整所修,预备转回《屏翳书》的道路,此丹就留给延实,毕竟以后要靠他支撑门柱,他老实敦厚,但悟性上难免……唉!终是继业守业之人,难成大器啊!”
冯氏道:“你不要一口一个冉弟,真论起来,他可算你的长辈!”
“哈哈哈……”
李冲笑道:“习惯了!他和重儿刚来的时候,不过一个童儿,一个婴儿,寄托在大哥名下,我都是当自家的孩子来养的。”
“可惜……他们身上因果太重,族中许多人不能容,另一个也莫名失踪,承了楼观的道统。”
“楼观乃是太上真传,真正通天彻地的道统,我等李家,在人家看来和蝼蚁差不多,偏偏有人以为能如龙虎山张家那般,李代桃僵,寄生在内。”
“殊不知那时候,出手的便是钱晨,而非李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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