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悦春楼教他的规矩,伺候贵人时,本就该是这般伏低做小,卑如尘埃。

        若是以往,怜玉定是不愿的,他即便失去了记忆,可总归有着男子的尊严与傲气,又如何能轻易以色侍人。

        他本是担忧谢姝,只在外堂候着,可是见绿柳与白芷都被赶了出来。唯恐谢姝一人在里头,若是出了事,只怕无人知晓。

        怜玉在悦春楼时,鸨母教训他们这些不听话的,最惯用的法子就是下药。药性下得越重,越是难忍,便越容易精神崩溃。

        那一桶又一桶的冰水从头顶处浇下,在这寒冬之中,更显得刺骨的疼。怜玉心下一转,总是按捺不住担忧,翻窗而进。

        可……那一声的娇喘,让他止住了步伐。

        只是等到水声再一次响起时,怜玉心中陡生了一丝贪念。

        望着眼前沉沦情欲之中女子,怜玉脚步轻移,竟有了些许的窃喜,若是……若是自己侍奉的人是她,那为何不可?

        谢姝抬眸看了过去,屏风背后那修长的身影,与记忆中的人影相互交叠,可等到思绪逐渐冷静后,她才恍然察觉到不对。

        不是,那人。

        “你,过来。”下一秒,谢姝伸出了手,朝着怜玉勾起了指尖,晶莹剔透的水珠从柔夷上滑落,惊起了一圈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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