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女子独特的幽兰香,顺着脖颈处沁入心脾,裴玄清第一次觉得,这世上的女子兴许也别有一番趣味。
谢姝实在是不喜裴玄清这般作派,暧昧至极,宛如两人早有勾结一般,她掌心向上,用力将裴玄清那颗重重的头颅从身上推开,义正言辞道:“裴掌院,请自重。我已经嫁人了。”
裴玄清被她这番话,逗笑了,他嗤笑了一声,站直了身子,“自重?世子妃放心,我可没兴趣引红杏出墙来。”
“东西呢?”裴玄清玩味地看着眼前的女子,他虽对谢姝有几分兴趣,但那不过是好奇罢了。若论动心?不可能,他裴玄清不可能对女子动心。
女子在这世上,不过是男子的附属品罢了。祖父前些日子已为裴玄清相看好了未来妻子的人选,是清河崔氏长房的嫡次女,窈窕贤淑,内敛矜持。
如谢姝这般的女子,实在是担不上他裴家妇的名头。
别说,她如今已嫁了人。
身子一松,没了禁锢,谢姝这才有了些安全感,想起裴玄清那夜死死掐住她脖子的狠厉,她隐隐觉得自己似乎是在与虎谋皮。
“你、转过身去。”谢姝看了一眼铜镜,那人便是什么都不做,只站在她面前,都莫名有些令人感到压迫。
裴玄清耸了下肩,不知谢姝有什么名堂,但看着对方脸色不喜,颇有些气鼓鼓地盯着自己,他还是乖顺地转过了身,“好了。”
“不准偷看。”谢姝只想快点儿把东西给他,免得她白出门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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