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四角立着半人多高的火盆,拳头大的焦炭烧得通红,噼啪爆着火星,将殿内烘得犹如春月。
身披棉甲的将领们早已卸了头盔,敞着领口直冒热汗,古铜色的脖颈上青筋随呼吸跳动。
有人干脆把甲胄往廊柱上一靠,露出里头被汗浸透的中衣,随手抓起案上酒坛就往嘴里灌。
“二虎,你那身甲该洗洗了。”
看着二虎没形象吃喝着,大虎笑骂道:“把它泡在水里,上面的血和汗都能把咸菜腌透喽。”
说完,周围众将哈哈大笑。
二虎也是引以为荣,拿着羊骨啃着,向大虎他们炫耀自己在南疆的光荣事迹。
“这棉甲跟着兄弟我从东都一路杀到了亟墨,好几个月的时间,上面至少沾染了几百名敌人的血……”
二虎说着,唾沫星子混合着嘴里的碎肉四处喷溅,坐在旁边的大虎最遭殃了。
“我告诉你们,南疆的娘们是真的润啊,一掐都能出水的那种。”
“可惜这次来的匆忙,不然怎么也得带回来几百个,让你们都开开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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