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板凳上,哼着羌族小曲儿,将手从袖口中伸出来,轻轻晃了晃木箱子,顿时听到一阵铜钱、银两哗啦啦的声音响起。

        苏罗阿沙的脸庞上顿时露出了满足的微笑。

        “呵呵呵,都头,今天赚了多少钱?有十贯没有?”一个汉人中年兵丁,揣着袖子,笑呵呵的靠近问道。

        苏罗阿沙瞥了他一眼,嗤笑道:“你个老瓜瓤子,干活的时候不见你卖力气,分钱的时候倒是积极。”

        汉人兵丁闻言,也不着恼,依旧是笑呵呵的说道:“这不是家里面孩子多嘛!”

        苏罗阿沙轻轻摇了摇头,老瓜瓤子是越穷越能生。

        自己靠着都头的活计也才养了五个孩子,这家伙竟然生了七个,最小的还在吃奶。

        言罢,苏罗阿沙打开了木箱子,老兵伸头一看:“呵,十贯多呢。”

        “瞧着至少十二贯。”

        “行啦,让你看看就得了,少踏马的大嘴巴乱说。”

        这十二贯铜钱中,大部分都要孝敬给上头,他们这些兵丁只能分个零头,但积少成多,即便是只有两百文,也能抵得上普通苦力两、三天的工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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