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州的鼠辈们听着!”他的声音裹着晨风,像一把生锈的刀刮过城墙。
“给你们最后半个时辰,开城投降,献上周全之礼,我家大都护还能留尔等一条生路!”
“若敢负隅顽抗,破城之日,定叫这凉州城血流成河!鸡犬不留!”
说罢,那北疆士兵猛地一扯缰绳,战马人立而起,前蹄在空中划出危险的弧线:
不屑的目光看了一眼城头上的西夏战旗,直接调转马头,大摇大摆的离开。
但他的话却如同一把淬毒的匕首,狠狠扎进每个守城士兵的心脏。
守军们握紧武器,指节在冷汗中打滑。
“他们.他们真会屠城吗?”新兵赵小六攥着断裂的长矛杆,喉结上下滚动,声音比城墙缝隙里的风还虚。
他身旁的伍长啐了口带血的唾沫,可颤抖的手指却出卖了他的镇定:“狗日的北疆蛮子,之前攻破肃州时,连吃奶的娃娃都没放过.”
“听说整个删乐城都被他们一把大火烧了个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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