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范忠信正在后堂核对账目,下人忽然来报:“大掌柜,外面有位先生来访,说是您的故人,姓北。”
范忠信放下算盘,略一沉吟,说道:“故人?姓北?让他进来吧,好生招待。”
他经商多年,认识的人遍布各地,一时也想不起是谁。
很快,下人引着一位年轻男人走进来。
眼前的男人二十出头,体型健硕,站姿挺拔如松,眼神锐利,一看就非寻常之辈。
可范忠信敢肯定,自己从未见过这号人物。
“这位先生,恕范某眼拙,”
范忠信拱了拱手,语气带着几分疑惑,“你是?”
年轻男人微微一笑,不慌不忙地从怀中掏出一物,托在掌心。
那是块铁铸令牌,巴掌大小,除了正面刻着个日月同辉的图案,再无其他装饰。
可当范忠信的目光刚落在令牌上的瞬间,脸色骤然大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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