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车队越走越远,范忠信才重重松了口气,后背的衣衫已被冷汗浸得发潮。
可紧接着,一股难以抑制的兴奋涌了上来。
他拍了拍身边的粮袋,里面装的全是高粱米。
在大同府,每石不过两贯铜钱,运到草原,转眼就能涨到十贯。
“五倍的利啊……”他低声咕哝,喉结忍不住滚动了一下。
这利润足够让任何人疯狂,哪怕其中六成要孝敬给大同府那位大人物,路上打点这些“小鬼”又花去不少。
再刨去车马人工的开销,为了让伙计们甘心跟着冒杀头的风险,他给的工钱是平时的好几倍。
算下来,一趟能落得一倍利就不错了。
可回程时,商队还能装上草原的牛羊皮、苁蓉、黄芪这些稀罕物,运回大同府又是一笔横财。
这一刻,范忠信眼中闪烁着光,就算提着脑袋走这遭,也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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